澜执执(・`ω´・)

希望明天看自己的文不会羞耻到爆炸_(:τ」∠)_

红衣风流双刀客x被带歪的落魄世家女

可能的ooc警告⚠️,私设多警告⚠️,其实就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建议不要太带脑子看咳咳

【碎碎念可略过:刚开始有这个脑洞时,脑子里忽然就有画面了。居然是个腰系蹀躞带、腕缠黑护臂,一袭红袍身姿颀长的刀客,很骚气地一手撑在墙边勾搭着路过的漂亮姑娘。那些被调戏的小娘子多半羞恼不已,却又忍不住被他的风流态勾得频频回首,在脑中探究着这面具下是何等的俊俏郎君。

刀客身边却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沉静柔婉得像古画中的仕女,然后下一秒就被刀客逗得炸毛,愤怒得提裙子想踩他脚却怎么也踩不到,气得眼中冒火还无计可施......然后被刀客买的糖葫芦哄好了。

艹,我真的好好这口反差萌】


  沈掬纱不明白为什么她素来敬佩、一辈子清风朗月庄重守礼的父亲,会和这样一个举止轻浮口无遮拦、简直毫无礼数的无耻之徒成了忘年交的好友。 

  这些形容词还不足以表达沈掬纱的震惊与嫌弃之情。 

  其实初次见面时,沈掬纱并不厌恶此人,甚至还有些仰慕这个似乎身怀绝世武功的神秘人..... 

  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沈掬纱与小姐妹私下看过不少戏文,其中尤其偏爱那些江湖侠客的故事。或是一袭黑衣、隐于黑夜中冷光出鞘,留下恶人永远来不及喊出的惊呼便转身拂衣而去。或是一袭白衣,翩翩公子似的温柔多情,却又能在下一秒含笑取人首级。再要不就是豪情万丈、义字当头的刀客,干净利落不拘小节...... 

  总之是没有穿红的。招摇! 

  但这也不至令她如此失望愤怒,毕竟这厮身量颀长挺拔,虽没露脸,但她倒不觉得奇怪,毕竟行走江湖嘛,谁没惹过几个仇家?真正惹怒她的是这无耻之徒满口狂言悖语、吹牛不打草稿,还举止浪荡轻浮调戏她的堂姐!!沈掬纱当时看得瞠目结舌,而堂姐被气得脸都红了,只道了句:这便是贵府府上的家教!说完拂袖而去,即便她写了好几封信以表歉意,心高气傲的堂姐也再没踏入府上一步。 

  而这厮虽说后来认出她们身份略略收敛了些,可仍是油嘴滑舌语气轻佻,回回惹得她端不住架子怒目而视才作罢。 

  沈掬纱向父亲告状过好多次,可父亲似乎很偏袒自己这个怪朋友,每次和和气气地哄她:"司兄脾气是有些古怪,但没什么坏心思的,他那是逗你玩儿呢。况且他按辈分算是你世叔,又救过你爹的命,我们家阿驹最是尊敬长辈知恩图报的,可不能叫人看了笑话知道么?" 

  她当时脸一黑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又父亲说的有些道理,那个怪人为长不尊是真,可自己自幼被教导礼义廉耻,怎么能与他一般行止呢? 

  默默反省之后,她也就释然了,决定以后绕着他走,忍一忍,毕竟是客......况且他也不可能在她家一直赖着! 

  不过...... 

  "他才不是我世叔呢!!"沈掬纱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头朝父亲大喊了一句,便匆匆跑掉了。 

  事实上,沈掬纱的算盘还是落空了,因为这个"世叔"总能在她躲往的任何角落找到她,简直比她自己对她家还熟! 

  并且每次找到她,这厮都会对她无情嘲笑一番,挑战她那脆弱的底线,回回恨得她忍无可忍几乎想抛开礼数跟他打一架才作罢。 

  便如这日,沈掬纱躲在园林假山的最里面,这是她小时候和玩伴躲猫猫的最佳去处——因为没有人知道这山石与山石被掩盖住的尽头还有个极窄的通道,只有小孩子才能爬进去躲在里面,且移动前面的石块遮盖,就会像是一整块山石一般。 

  她曾经靠着小秘密连着两年都没被找到过,后来他们就再也不跟她玩了...... 

  但显然这还有另一个坏处,那就是正当她屏气凝神不敢出声时,四周寂静得只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前面的石头却忽然被掀开,面前骤然出现一张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的"脸"。 

        那鬼脸阴阴笑道:

  "小马驹,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到处躲我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死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晃晃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失聪了。 

  这个世界的人好像精神都格外脆弱,譬如他刚来这个世界时,遇到的每一个人都用打量变态的眼神看他,他冲路边的卖豆花的小姑娘一笑,旁边的大叔差点冲上来揍他。他想住店,店家都求他上别处去,那可怜的模样看得他都不忍纠缠了。越往南走,走到哪都有人报警(这里好像叫报官),若不是他战斗力出众还真有些吃不消这种莫名其妙的被动仇恨值。 

  直到后来,已经与他成了好友的沈思重才委婉建议,不如试着入乡随俗,我可以帮你寻些江湖侠士穿的衣服,你套上就行。 

  死侍想了想,说哥要最帅的那种,让路边的每一个小妞都拜倒在哥的魅力下! 

  沈思重:...... 

  咳,回到现在。 

  面前的小姑娘显然是吓得不轻,素日最看重的仪态全不要了,一边脸涨得通红、哭得直打嗝,一边将帕子擦得能拧出水来。 

  死侍感到了某种像是在亲戚家把小孩弄哭了的心虚,但又忍不住觉得有趣,这小屁孩十二三岁的年纪成天板着张脸、一口一个规矩简直和她爹当年一模一样,一个老古板,一个小古板。不,她爹当年也比她强点! 

  这样才好嘛,小朋友就是应该多哭多闹上梁揭瓦,免得憋成个呆子。 

  于是他难得沉默了片刻,笑眯眯地欣赏了一番小古板哇哇大哭的悲伤,待到沈掬纱哭够了才道:"小马驹,叔给你吃糖,回去别告诉你爸行吗?" 

  "你——嗝,不许叫我小马驹,你也不——嗝,不是我世叔......呜呜呜......" 

  沈掬纱抽抽噎噎,只觉得人生都灰暗了,自打记事起就没这么丢人过(虽然也没几年),还是在这个她最最讨厌的人面前。 

  "可是你爹说过你是小马驹,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还喊了我世叔吗?" 

  沈掬纱哭得更大声了。没错,她爹叫她的小名"阿驹"并非"阿掬",而是货真价实马驹的驹,是她出生时身体不好道士给取的土名儿,就因为她生肖是马...... 

  沈掬纱因此庆幸了很久不是生在什么猪年狗年的,否则岂不是真和那乡下土孩子似的叫狗蛋猪宝了。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隐瞒了这个谐音,认识她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小名叫阿掬,好友也多叫她阿掬......除了眼前这个讨厌鬼! 

  司惟德司惟德,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凭什么他叫这么好听的名字,而她却得叫这种土名,他哪里能搭上惟德是辅啊! 

  死·韦德·威尔森·侍:不,我不是。 

  "其实叔觉得,小马驹挺好的,小马多可爱啊,你知不知道彩虹小马......呃,或者小马宝莉。" 

  又在胡言乱语了...... 

  "还有叔第二喜欢的马男波杰克,听说你们这不是也有神笔马良吗?" 

  神笔马良和马有什么关系啊! 

  "这样吧,叔给你看个你没见过的宝贝!" 

  不,我不看!这个人怎么能把这么普通的一句话都说得如此猥琐啊! 

  "小马驹,叔怎么觉得你在心里骂我呢?"他若有所思的勾着下巴,一把捏住了阿掬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甚至往外扯了扯。 

  阿掬震惊得瞪大了眼。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死侍却不以为然,笑眯眯地问"你眼睛瞪那么大......" 

  话没说完,阿掬眼中已经怒火中烧,一副蒙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手,兔子似的灵活钻过他腋窝,待离他一丈远才道:"你......你这无耻之徒!我定要告诉我父亲!!" 

  大抵自己也觉得这话相当没有威胁性,阿掬没什么底气地瞪他一眼扭头就跑,决定这次如果爹爹再偏袒他,她就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而死侍则莫名其妙地蹲在地上,沉思着这是哪里得罪了这位侄女,深有种被碰了瓷的迷惑感。 

  虽然死侍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听过的咒骂中最没有杀伤力的一句了。 

  就这么蹲了半饷,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相当落后的世界似乎有什么七岁还是八岁不同席的说法,小马驹几岁了来着?十二还是十三? 

  ...... 

  呀,似乎闯祸了呢。^_^


评论(3)

热度(1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